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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也冷静冷酷地可怕。
当年她写信给邓舜宜,让他联合浙党官员和当时王正来等人御门跪谏,她赌宋简的心,赌他的本性。事实上纪姜也的确赢了。他“顾全大局”,宋放过了顾仲濂,甚至为朝廷平定藩王之乱,又在梁有善把持司礼监的前提下,凭一己之力,撑住了整个帝京的政局和天下的政务。
纪姜看人的眼睛是毒的。这一句话,邓舜宜说得很冷漠。
听起来就像□□/裸的利用。很刺耳。
“你今日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邓舜宜的声音很温柔,起身帮她将案上的书册一本一本地往书架上累去。一面累一面道:“如今天下平顺,其实殿下也该是时候宽心了。光梁有善一个阉人,是翻不出大齐的天的。”
纪姜挽过耳旁的碎发,“我也不知道怎的,就是心里不安定,总觉得南边会出什么事一样。”
邓舜宜的手顿在书架上,“殿下,我知道……我说什么你一般都会拒绝,不过……”
他抱着书转过身来:“这几日春正好,城外的山溪正淌山樱流,寻个时候,我带殿下去散散。反正宫里近日在忙万岁爷大婚之事,刑部的刑案都为避忌而压着,我也是闲散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