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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乞丐肯定地点点头，回忆道，“那天下午，我们在城中乞讨，突然被一个四十多岁的山羊胡子男人拦住。那人一看就是商贾老板。他将陈三叫到一旁，低声交谈了几句，陈三便跟着他离开了。直到天黑，他才回到这里。”
卢凌风拿出田有财的画像给老乞丐辨认。老乞丐看了一眼，肯定地说：“简直是一模一样，就是这个人。”
“他们到底说了什么，您知道吗？”苏无名问。
老乞丐摇了摇头：“不清楚。不过那天晚上陈三回来后，翻来覆去睡不着。他问我，如果有一笔发财的大买卖，可能要冒些风险，要不要让。我说：‘我们这些要饭的一无所有，怕什么？有钱不赚，王八蛋。’”
老乞丐说完，闭着眼睛躺在草堆上，脸上露出愧疚的神情：“我感觉是我这句话害了他。”
“还有别的事情吗？”卢凌风问。
“我听其他人说，后来有个女人来找过陈三。”老乞丐补充道。
“你们怎么确定是女人？”苏无名好奇地问。
“我们这臭男人窝，如果来了一个自带香风之人，大人说是男人还是女人？”老乞馗嘴角带着微笑，仿佛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