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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了？”
“忘了。”
“一个亲人都没有？”
“忘了。”
是挺言简意赅，这简直……一问三不知。
不过，没亲没顾的，省了很多麻烦。王徒满意地点点头，多问一句，“还记得什么？”
“全权听从长官指挥，坚决服从长官命令。”
俩人又是啪地一声把脚并上，仰首挺胸，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
王徒望着大兵和动员兵刚毅的脸庞，心中忽然浮现出一种直觉，如果自己让他们自杀，对方肯定也会毫不犹豫。
王徒沉默一会，摸了摸军犬的头，眼中闪过莫名的神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