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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得到消息后,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连忙星夜赶到徐州,没来得及休息,就到州牧府拜见陶谦。陶谦一看刘备来的这么快,心中感伤,眼中含泪道“请玄德公来,不为别事止因老夫病已危笃,朝夕难保;万望明公可怜汉家城池为重,受取徐州牌印,老夫死亦瞑目矣”心理活动大耳贼,到底还是让你这个王八蛋把我辛辛苦苦经营的徐州给弄过去啦你这个买卖做得好啊,跑来救援一场,便凭空弄了个州牧,看你来的这么快,肯定是早就盯着我这边呢,唉,引狼入室,我真是恨啊恨我这个身体不中用,恨我那两个孩子不争气。算了,看在我把徐州都给你了的份上,好好照顾我的家族吧听了陶谦的话,刘备的心怦怦直跳,心中暗想老天可怜,我刘备的春天总算是来到了,以前我做的最大的官儿不过是个县令啊,现在来了个三极跳,马上就要当州牧啦不过这陶谦老儿还有两个儿子,他们要是从中捣乱,可是个烦,于是刘备道“君有二子,何不传之”心理活动要想让我照顾你的家族,可以,不过你准备怎么安排你的那俩个儿子要是你死了,他们闹事怎么办这个你要是不给我解决了,老子到时候也不会给你一个死人面子
看到刘备把话给挑明了,陶谦心中凄苦,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难挽回,所以他也不得不紧咬牙关道“长子商,次子应,其才皆不堪任。老夫死后,犹望明公教诲,切勿令掌州事。”那意思就是你不必担心我的那两个儿子,一来他们都不傻,二来我会嘱咐他们不要去触你的霉头这下子你可满意了吧,只要你好好的照顾我的家族子嗣,我陶家的人就是永不在徐州仕官便是刘备听陶谦这么一,心放下一半,不过又一想,徐州还有不少的官员士绅,要是他们不愿意我来当州牧怎么办。于是他又道“备一身安能当此大任”那意思我这边是双拳难敌四手,你要是不给我留下个治政的班子,我这把州牧的椅子可就坐不稳了,不行,你还得给我解决了这个问题才能死
陶谦看刘备得寸进尺,气的又流了眼泪,但自己的把柄在人家手中捏着,他也不得不再次丢出张牌“某举一人,可为公辅系北海人,姓孙,名乾,字公祐。此人可使为从事。”又谓糜竺曰“刘公当世人杰,汝当善事之。”然后目视刘备,那意思是你看,我这边能给你的都给你了,人才给你了,官员和世家的领袖也给你了,你的这个位子不出意外就能做的很稳了,我这边也快不行了,这场戏赶紧结束吧,别演了刘备则是紧紧握了握他的手,给他个眼色看在你这么支持我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吧,你的家人我会照顾,你就放心的去吧,不过这个戏我可还得演下去。
于是刘备终是推托,陶谦实在是撑不下去,没法陪他演戏了,以手指心你这个大耳贼可一定要记好自己的承诺,不然我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用眼神恐吓一番之后,死了。于是徐州的军民便开始为陶谦办丧事。人走茶凉,丧事弄了三天凑够了礼数便快速结束,糜竺等徐州官员接着便捧牌印交送刘备。这种事情在古代要推辞几次才能接受,所以刘备强忍着心中的欲望,固辞之。糜竺可没有耐心陪着刘备演上几天的肥皂剧,于是第二天便鼓动起一些闲着没有事的徐州百姓,拥挤府前哭拜曰“刘使君若不领此郡,我等皆不能安生矣”既然有了这个声势,关羽和张飞便出来给刘备搭台子,再三相劝。看看火候却是差不多了,刘备才答应权领徐州事;使孙乾、糜竺为辅,陈登为幕官;尽取沛军马入城,出榜安民;然后将陶谦临死前写下的,推荐他刘玄德为徐州牧的奏表,差人八百里加急申奏朝廷,才算是最后定案。
当然,这个都是原时空中三让徐州的剧,在这个时空,面对张林,陶谦可真是不能用对付刘备的那一套手法了。首先来,他对张林就不能试探,因为人家不会搭理你的试探。张林和那个时空的刘备不一样,刘备那是无名无权,穷光蛋一个,徐州对他来可是个不能放弃的诱惑,所以陶谦能拿捏刘备一把。可现在的陶谦却不能拿徐州来诱惑张林。的确,徐州牧的官位不,可人家张云封征南将军的职位也仅比徐州牧略逊半筹而已,更何况,人家是刘宇手下的宠臣,就是你陶谦不让,人家回到长安,过上两年照样能混到一州的首脑,所以这个徐州牧的头衔对张林压根就没有多少用处。
唉,此事还是要从长计议啊思前想后,陶谦还是觉得这个事儿得好好考虑清楚之后再进行操作。起来,陶谦面对张林时所想的东西和原时空不一样,毕竟张林不同于那个时空的刘备,连个立足之地都没有,只能按照陶谦的安排到沛去屯兵。对张林,陶谦可不敢存着安排利用之心,人家真要是不高兴,拍拍屁股回长安就是了,根没啥可担心的。如此一来,一旦陶谦将让徐州的话出口,而张林接受了,那就肯定是不能更改了。想想自己的那两个儿子,陶谦又叹口气,知子莫若父,真要是让这两个家伙中的一个当了徐州牧,怕是徐州不出半年就会被周围的势力给并吞掉,到时自己的整个家族都将沦为阶下囚,过上生不如死的生活。而如果张林肯接下这个担子,凭他的实力,凭他的背景,徐州肯定能在强敌环伺之下得以保全。这样陶氏家族也就能够保全了
嗯,这件事怕是势在必行了为了自己家族上上下下的安危,陶谦还是暗自做出决定,一定要找个合适的时机,把张林拴在徐州牧这个位子上,靠他来保全徐州百姓和陶氏家族正在想着,马车停下,原来州牧府已到。张林下得车来,见跟随着陶谦车架的徐州众官员也已经来到府门前。“哦,诸公,天色已晚,云封也已经劳累数日,今夜大家便就此散去吧,待明日云封修养一夜之后,再至府中议事不迟”见张林面带倦色,陶谦连忙上前来替他解围。
这个时候陶谦毕竟还是主政的首脑,众官员听他如此,便不再纠缠,各自与张林道别后,乘车离去,等糜竺兄弟二人上前与张林道别时,张林拉住糜竺的手道“今日天色太晚,不便至大兄处打搅。待明日公事完毕,林定亲往府上拜见”糜竺给了他一个我什么都明白的笑容道“如此甚好,云封啊,自你前往益州,愚兄家中也甚是挂念,此次徐州遭劫,以为我等兄弟将天人永隔,未曾想你竟甘冒矢石,至此救援。今徐州之围未解,公事为重,待你公事完毕,兄在家中待你前来”随后又声道“妹在闺中盼弟多年,明日当早来,也能稍解相思之苦啊”
被糜竺破心事,张林脸上也是微微一红,再次拱手道“谨遵兄命”糜竺笑着拱拱手,与陶谦道别后,与糜芳一同回府去了。等众官走的差不多了,曹豹却上来与张林道别,待客套话完,曹豹低声道“贤侄,明日若有空闲,也到我家中坐如何世叔家中,也有一人,等了你多年啊”完,也不等张林回过神来,便转身走开,和陶谦辞别后,率众离去。看众人皆回府,陶谦才又来到张林身边,却发现他正在那里发愣,心中纳闷,便摇晃张林手臂道“贤侄,你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有什么事不成”被陶谦一摇,张林才回过神来,却是面容苦涩的问陶谦道“世伯,侄有一事相问,曹世叔之女,至今未嫁吗”陶谦顿时恍然,张林和曹曦、糜环之间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看张林这副摸样,陶谦也有些挠头,叹口气道“云封啊,世伯老了,你们年轻人的事,世伯也弄不明白了,不过曹家的那个丫头,确实是没有嫁人,这些年,不知有多少人向她求亲,都被她给拒绝了。”到这里,陶谦顿了一下,看张林低头不语,便忍不住又道“云封啊,世伯也是过来人,你是个极有主见的孩子,这件事定有自己的想法,不过世伯还是想告诉你,这人活一世,有很多债能欠,可也有很多债欠不得,这里面最欠不得的,就是情债啊不管什么事,只要牵扯到这个情字,一有不慎,便会落下终生的遗憾你可要好好想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