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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已经找不到任何词汇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他沉默了片刻之后，问道“在此之前，我能够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塞尚点头。
“到底是谁让你来杀我的”顾城问道“我知道，在你背后，肯定还有一个雇主。”
“没有人能够雇佣神”塞尚骄傲的“只是合作而已。至于那个人是谁，我相信就算我不，你也应该能够调查出来。不过看在我们马上就要合作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
他的名字，叫纪横。”关注
"hongcha8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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