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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成飞惊讶的转过身，呆愣在原地，很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知道，在莫瑶这里少了很多选择的选项，或者说，很多事他根本没有任何选择。
没办法，虽然他这几个月食欲全无，迟迟走不出来，连吃饭的习惯都已不在，可莫瑶不行，一顿不吃，她也会挨饿。
梁成飞没有任何的抗拒，走回去坐下，将早餐分成两份，快速的吃着自己的那一份。
莫瑶盯着他，语气有些冷气：“是不是，违背你意愿的事，你都会很痛苦，是不是，你也很讨厌我逼你？”
“在我的心里，你一直是我的师父。”梁成飞道。
莫瑶简直如遭雷击，眼眶里清透的泪光，以可见的速度越积越多，她一掩面，猛地转身离开了。
梁成飞深深吸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包子，看着晃动的门，心里也很难受。
说实话，在混沌世界的三年，也是他一生中不可磨灭的记忆，而他争着要出来，除了因为仇恨，更多的是帮助莫瑶找到饕餮，帮助她脱离混沌世界，帮助寻找家园。
那一段时间，梁成飞已经是一个死人，凡尘的事他全部都已经放下，有的只是对莫瑶的报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