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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看出杨欣心里想着什么，凌霜笑了笑，并未多做解释，“按我的去做吧。”
“但张家那边？”
杨欣欲言又止，可看到凌霜的眼神，三年来她太熟悉这个眼神了，知道凌霜心中应该有自己的打算，也就不再多言。
但心里却对唐锋更加厌恶了几分，在她看来唐锋已经不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而是比下水沟里的蟑螂还要惹人厌。
…
天海集团。
“听说了吗？”
“公司要新来一个副总裁？”
“好像是这么回事，啧啧，这可是大新闻，我入职天海之前就听外界说过，凌总虽然是个女流，但比男人都要厉害，而且公司几乎所有决策都是一把抓，就连几个总经理和总监，与其说是公司高层，更像是帮凌总打下手的助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