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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萧山总觉得萧安洋这话的时候怎么都有些嘲讽的意思。看她年纪应该不大，但举止间那种从容很难让人把她当成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尤其她的眼神清晰又冰冷，好像什么事儿她都已经知道了似的。
萧山一时间有些拿不准该把话到什么程度。
“有话直吧，”萧安洋首先不耐烦了。不是她沉不住气，而是萧山来就是她的手下败将，她很难在心里把他当成一个平等的对手来看待。
萧山咳嗽了两声“是这样，当年你父亲和母亲在一起的时候，他们”
“前缀就不用描述了，至于后缀，”萧安洋打断了她的话，“我都知道。”
萧山心头微微一惊，“你知道”
“有话还是直吧。你累我也累。”萧安洋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她看得出萧山打算编点美好的事情把萧延泽给美化一下
不过萧安洋可没有耐心听他编故事，上辈子好奇听了一遍，一直恶心了她几十年。
萧山心里骤然涌起一丝怪异的感觉，好像坐在他对面的不是一个生长在城市里没见过世面的少女，而是一个谈判桌上凌厉强大的对手，甚至这个对手比他还要强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