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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勋却低头笑了一下,脸上表情云淡风轻,但肖牧之却看到那底下的风起云涌,万丈海啸。
“别这么叫,我担不起。”
肖牧之的眼迅速地烧红了。
这是从到大,陆少勋对他过的,最重的一句话。
陆少勋深吸一口气,再呼出来的时候,气息却不稳地抖动着,连带着音调也在颤,话却不知道是对谁的,就好像是自言自语“就是不想让我知道在哪儿,好歹告诉我,她安好”前所未有的孤绝感,仿佛将他笼罩在真空栗,氧气稀薄到几乎无法呼吸。他爱到骨髓里的人,这样避之不及地要逃开,而他护着长大的人,眼看着他急得几近疯癫,却不告诉他,她就好好儿地在这里呢。
肖牧之的抱歉全部哽在了喉间,他知道自己错的离谱。一开始,帮浅找房子落脚,完全是因为她的要求,仅是拧不过她才帮助,想着等她稍微气消了,再劝她回去。可是当她真的住进了自己的房子以后,他却像中了邪一般,贪恋这种镜花水月的短暂独处。他几乎每顿饭都过来吃,过来看看侄子,蹭饭吃,无聊无事可忙。池浅骂他生来是光吃饭不干活的,他只是嘿嘿傻笑,却绝不敢,董事局里那帮老臣们,最近都因为他多次缺席重要会议而颇有微词。
在这几天里,他有无数次机会告诉四哥,浅和孩子就在这里,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劝他们俩和好,但是偏偏一拖再拖,总是想,再过一天,就一天因为无望,因为再不会有别的机会,所以才格外卑微和贪婪。
陆少勋砰一声摔上车门,一步一步往前走去,越过他时没有偏头看他一眼。肖牧之伸手摁住他的肩,“四哥”他不敢想象,带着这样的怒火进去,四哥会不会活撕了池浅“四哥,你别对她发火。”
这句话,不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