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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分居。”
一只铁掌伸进来,门后的她被这么一拽,身子朝他的方向倒去,胳膊擦过门锁,火辣辣的疼。他几乎将她整个人提起来,“你他妈给我收拾东西,回去”难道她看不出肖牧之对她有所想法难道除了他陆少勋,别的男人给的温暖她就统统可以接受江衔,盛泽,肖牧之,甚至那个什么陌路相识的鸢,都可以亲近想到这里,口不择言“你怎么跟谁都可以暧昧你住在这里,你不怕丢人,我还要脸面”
啪一巴掌,干脆利落,池浅的手心都火辣辣地疼起来,陆少勋被打得脸侧到一边,缓缓抬头,笑“打完了解气吗打完,跟我回去。”他将她往地上一掼,咬着牙,对着摔落在地的她,一字一句“收、拾、东、西”
“我不会跟你回去。”
“这不是商量,我命令你回去”他捏住她一边胳膊,几乎是拖拽着往房里去,“给我把东西全部收拾回去”
池浅挣扎起来。撒泼的事她来就不缺,此时被激怒到极点,疯了一样不管不顾,挣不开他的铁掌,性用嘴咬下。兽般的齿死死咬在他的虎口上,把被羞辱的愤怒全部加诸在齿间。他握枪的手掌这样粗粝厚实,却还是被咬透了皮肉。剧痛之下,捏她胳膊的力道更大,她觉得自己的胳膊是不是要废了这样两相叠加的痛意,在两个人之间拉锯般的僵持,终究是陆少勋,先一步松开她的胳膊,任耗尽力气的她趴在地上。
“你起来”他拉扯她,不要她月子里的身子,趴在这冰冷的地砖上。她却一把推开,冷冷别开头。看到她瘦削单薄又微微颤抖的肩膀,还有她额上忍疼而逼出来的汗,他痛苦地闭眼,觉得喉间腥咸,似乎是泪水,倒流进来了。
“陆少勋,我一直想问问你,你是凭什么怀疑我和盛泽有染”之前陆少勋突然变脸,她全都沉浸在委屈和愤慨中。而这段日子里她思前想后,想不出自己到底有什么出格举动,能逼得他如此怀疑,总觉得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刚才一番疯癫泼辣的发泄之后,被他伤透的心冷下去,神思反倒清明几分。于是,能这样冷静地问他。
闻言后的陆少勋呼吸急促起来。其实,他多少次想问问池浅,这是不是真的。但如果撕破脸皮问下去之后,她亲口承认呢他会怎样,是不是也会像那天对盛泽一样,掏枪对着她比起羞辱,脸面,他最害怕的是,一切不可收拾之后,她选择放弃,选择离开。所以他忍着,自己在心里拿刀砍杀着男人的尊严,只希望能继续卑微地锁着她。可是现在呢,她还是要走。是分居,分居满三年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