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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倩……”
顾倩两眼放光,满脸兴奋,这是程然第一次没喊她老师,她扑闪着眸子,认真点头:
“嗯嗯?”
程然脸色渐渐变冷:
“我是不是让你误会什么了?”
顾倩脸色一白:
“怎,怎么了……”
程然转过身,没有解释,语气平静中透出些生硬:
“没什么,我确实不该来一中……明天我会办理退学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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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倩两眼放光,满脸兴奋,这是程然第一次没喊她老师,她扑闪着眸子,认真点头: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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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让你误会什么了?”
顾倩脸色一白:
“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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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确实不该来一中……明天我会办理退学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