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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了动僵硬的胳膊，才觉手心尽是冷汗。伸手攀住胤禛的手臂，胤禩“别煞风景的话，想做什么就做。”
胤禛眼里风暴云集卷动着，沉郁的颜色化不开，他手指慢慢剥开碍事的衣服，嘴里道“你不想听，就只当听不见。这样的话我只对你过，也只会对你，从来不会瞒着你。你若是想去告密邀宠，四哥就拿这颗人头博你一笑。你只要记得好好带大咱们的儿子就好。”
胤禩不话，寻了黑暗里发出声音的方向将嘴凑过去，像是飞蛾赴火那样不顾后果。
这样的急切点燃了煎熬的另一个人，什么试探与表明都抛在脑后。
胤禛欺身半压在胤禩的腿上，有点喘息，有点压抑“你受不受得了”
胤禩在黑暗里已经清晰地感受到胤禛像是一张绷到极致的弦，他呵呵笑了“受不了，你能忍了”
胤禛默了一会儿，低声“我问过了，这个月份心点儿能行，你不舒服一声就好。”
胤禩用更久的沉默回答他，不知怎的让人觉得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胤禛手指动起来，顺着隆起的高处一路往下。
夜色里有喘息响起，渐渐浓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