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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香又问“我怎么听她喊你太后娘娘”
颜林氏接过话，打断道“你都那鲁阿婆发疯了，那发疯时的疯话，哪里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芸香又道“华姐哪里懂什么医术，怎么孩子家家的，就跟着娘一起去了，到底还是个姑娘，我想着这还是在屋里看个书弄个花草的就好我倒不是行医不好，只是华姐年纪，身子弱，又是去的病人家里，容易沾惹上病气。再则。这有病人的家里，听老人，都不大干净”
颜舜华垂下眸，从路边扯了一朵凤仙花，放在手里摆置，那凤仙花的花汁倒是竟手上的肌肤染黄了一片。
颜林氏听着芸香的话，眉头早已皱起，不耐烦道“我怎不知你啥时竟然会话一套一套的了”又那眼珠子瞪颜世卿，“华姐和我都累了，也不劝着你媳妇少点。”
颜世卿听了。果真就碰碰芸香“走吧。”顿了顿，又道，“有什么疑问。等娘与华姐先休息了，我们再问。”
芸香只得住了声，再看颜舜华，见她垂着眸，好似专心摆置手里的凤仙花。又见她一只手被颜林氏牵着，倒也不再看自己，心里竟是滋生了酸味来。
一回到家，颜舜华简单洗了把手与脸，鞋子一脱就上了床躺着。
她是真累了，一个是先前夜里醒来就没有再睡。再者是耗去了不少心神，当下里头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连午饭都没用。
等颜舜华再醒来时，已是酉时时分，都到了该用晚饭的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