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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娜哑然，什么意思？
“赫尔墨斯给我说过你，说你是唯一一个可以潜行术方面压他一头的人。”云瀑说，卸下腰后根本就没有怎么用过的肋差，放到罗娜手上。
“不要辜负了‘夜灵’的称号，”云瀑说，“虽然我不明白这个称号的意义，但是我能感受到，这非同小可。”
“夜灵？”罗娜呢喃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那正是普罗托斯笔记的第一句所说的。
“遁入阴影，化身精灵，遁入光阴，化身英灵。”
记起这一段潦草至极，与后续截然不同的笔迹的字迹，罗娜才明白，这就是普罗托斯的指引！
因为她是夜灵！
“但……夜灵究竟是什么？神祗？法则？还是？”罗娜想着，赫帕拍了拍她，“罗娜，别发呆了，太累了就到车上睡一会。”
“哦……”罗娜点点头，问“伯母，我想问一下，这个夜灵，指的到底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