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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来了啊。”周蒙将手机往兜里一揣，“云龙都跟你说了吧。”
张武陵点头：“师兄已经说了，去参加老天师的寿诞，顺便商量大事。”
“错了错了！”周蒙大声道。
错了？
张武陵一愣，不对啊，云龙师兄是这么跟他说的啊。
周蒙嘴巴一噘，纠正道：“是去商量大事，顺便......哼，给老天师祝寿，明白吗？”
张武陵见周蒙似乎有些愤愤，于是好奇道：“师爷，您跟老天师有过节？”
“没有！”
想起老天师年轻时的样子，那一个又一个大巴掌下的受害者，张武陵似乎看破了什么，凑上前小声询问：“师爷，您是不是......被老天师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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