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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无为心中暗想，嘴上却低着声音说道：“弹得一手好筝的清倌有没有？大爷我今天要来点雅的！”
老鸨一抬头却愣着不动，直勾勾盯的方无为心里发毛，生怕再被盯着看就要露馅，方无为故作生气：“到底有没有！”
生怕生意黄了，老鸨回过神来急忙道：“有的有的，您说巧了不是！咱店里的头牌清儿正好今日还未接客，包您记意！客官您随咱家来。”
仍是那房间，几盆应季的蔷薇摆在窗前，为这屋子的质朴中增添几分春季的趣味。每次进到这屋子方无为都感觉如回到那已无影无踪的藩王府。仍是那女子，只是这次见已是这红妃楼里的头牌，眉目间愈发忧郁，惹人怜爱。
“不知客官想听什么曲子？”，女子调整好状态，落落大方。
“早听闻红妃楼里的头牌，一曲情未了最是动人心弦，先给爷弹上一弹。”
女子一愣，随后笑道：“客官，这曲子可弹不了。”
“为何弹不了？”，方无为也笑道。
“弹不了，便是弹不了。”
“当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