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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公子没听懂吗～那我就更通俗一点吧，我们打仗是在下棋，而你，是在布棋。对吧？”
“布棋很难，布战局就更不用说。这不仅要求幕后的人对交战各国的政治经济情况有清楚的认知，还要有足够的政治敏感度，更甚者要对各方···。”洛闻柳没有继续说下去，眼尾还挂着笑意，但是眼里是止不住探究。
这是他的试探，他仅仅说出了穆羽书手稿大纲里的最前面的内容。
这些足够了，至少能让穆羽书知道自已的意思，跟聪明人说话，就不能说的太直白。
他不是很了解穆羽书，穆羽书的城府他探不到底，但是能行一步算百步的人，又怎么会简单呢。
但他又不敢把他逼的太急，毕竟这样心思深沉的人，如果站在对立面，会是很大的麻烦。
穆羽书依旧沉默着，静静的看着棋局上的那颗黑子。仔细看会发现他的唇角有些泛白，右手在不自觉的时侯攥紧，是恐惧的神色。
洛闻柳注意到了穆羽书的不对劲。比起恐惧，这更像是一种应激反应。
穆羽书就这样站着，一句话也不说。洛闻柳也没有出声，脸上依旧是谦和的神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