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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摸起来无比舒服的东西是什么不言而喻。
莫长生尴尬的把收了回来，放开被自己缠得紧紧的闻清妍，然后爬起身来坐在床头，右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殊不知他刚刚把收回来，又立即放到鼻子下面，这行为是有多么的猥琐，闻清妍的脸变得比之前更红就是最好的明证。
“小石头，你真的醒了？我昨晚不是做梦？”
闻清妍飞快的爬下床去，整理好凌乱不堪的睡衣，故意不去提刚刚的事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莫长生。
“我真的醒了，以后也不会再犯病！”莫长生淡淡的说道：“我已经与以前不一样了。”
“这一次，我昏迷这么久，是因为我终于知道以前犯病的原因了，姐姐听说过双重人格吗？”
莫长生已经想好该怎么解释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在他确保有自保之力之前，是不会告诉任何人自己真实的情况的。
闻清妍激动的点点头，一眨不眨的盯着莫长生的眼睛，等着听他的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