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九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春雷小说clqcjtz.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我没有说话,趁着等红灯的功夫拿香水冲着小胖呲,密闭的车厢里弥漫廉价的香水味。他们两个也骂也笑,像说相声似的。
我就这样听着他们俩个说的相声在马路上急驶而去。进了潍坊地界,马路变窄了,这应该是省道。因为大车明显变少了。这样我就不用那么精力集中在前面的道路上。偶尔可以看看黑暗中的建筑。
这可能是个毛病。因为每次到陌生的地方我都会观察当地,寻找与家乡不一样的地方。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在建筑上寻找。虽然看不清细节,但是在路灯照耀下能够看到建筑物一闪而过轮廓的影子,哈哈。
我有个老大在潍坊。那是年轻的时侯,虽然我现在也不老。在一家叫蒲湖王八馆工作的时侯认识的。她给我的感觉就是很会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她好像知道男人的想法。如果没有在家里定亲,我可能会追她,但是话说回来。那个时侯的我傻的一塌糊涂,她对我撒娇,对我含蓄的小表白我都不懂,更别提技术含量较高的追女术了。唉,我这命啊,生生被书呆子的脑子给害了。
通事王秀峰在酒店门口刻有一行字:十六年后在此相见。现在想想,真是往事如烟啊。有句话说:旧游如梦空肠断,物是人非事事休。我这个怀旧的人,长这么大了每次走在曾经一起走过的路上,就空肠断。我还记得我写在大门口墙上的一首打油诗,也不能叫诗,应该是胡划拉写的:落地龙已死,鸟计划还未开始,要实现梦幻之中那现实的梦,就从现在开始。
落地龙是一只巴西龟,是张鹏给我的,他是老板的外甥。至于鸟计划?那只是一个存在于脑中的白日梦。我早已忘记。哎呀呀有点偏离主题。我再说我的老大,我老大姓霍,叫盼盼。生的肤白貌美大波浪,此生第一次有人喊我老公就是她。唉,喊的我脸红心跳血压飙到二百五。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有人送我礼物,那是一副皮手套,我好高兴,现在想想心里都是甜的。怕冷的小人儿有了皮手套以为不会冷了,唉,没想到手指头肚还是冷。以前一起租房住,当然不是住在一起,是住一个院子,是干姐姐租的,然后干姐姐又转租给我们。有一次我没钱了,她也没钱,她只有别人送她的两张美元,然后我们两个人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在大观园对面的工商银行兑换出好像不到二十一块钱吧,然后才吃的饭。当时她跟在我身后走进银行,眼睛闪着光,也好像是泪,这是我对老大最后的记忆。我是一个后知后觉的人,她走的时侯没对我说,是干姐姐和我说的,我现在想想不知道当时心里为什么如此平静,或者说连丝涟漪都不曾荡漾,只是后来在我床上一个塑料袋里找到几根火腿肠,和一张纸片,纸片上用铅笔写这几个字,大意是:我知道你没钱了,你留着吧。还有一串数字,后来才知道那是QQ号,我真傻,我全弄没了。
多年未见,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此次的潍坊之行会不会用掉中双色球一等奖运气碰到她。…呃,还是算了,一等奖比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