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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对着冯南的方向做了一哥“ok”的手势。
坐在沙发上的冯南瞟了一眼，眸色变得深沉。
助理是个察言观色的主，看到他如此立即走了过去，“冯总。”
“你刚刚干了什么？”
“我……”助理在心里犯嘀咕，“冯总，我……我只是想让冯总今晚尽兴。”以前遇到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不也是会如此吗？现在这是怎么了？
冯南脸色有些难看，“知道怎么做了？”
“冯总，这次是个难得机会，您真的……”
……
不少人围着宁婉，问东问西。毕竟冯南的口味很难说，如果冯南真的对这个女人感兴趣，那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