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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笑死人了，她又不是脑子进水。
或者说，文娉婷一直把她当成傻子来看待，所以才会提这么无理的要求？
想到这一层，她眉目微微的沉了沉。
“文姨，在您心里，我是不是特别的愚蠢？”
她直白的问道。
不过她都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才会让文娉婷有这样的错觉。
“......”
文娉婷被噎住了。
以往去颜家，封荪研都表现出温柔，有礼，进退得宜，她才会觉得她是个好说话的，所以这次牧玉霜和牧焕澄僵持不下，她才厚脸皮的来求她，没想到如此的伶牙俐齿，而且完全的不给她面子。
“荪研，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