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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明白了。”
船长气得用罗素话骂着难听的话,走出房间:“我去跟他说!晚上他开不了,我来开!”
船长骂骂咧咧走下来,甲板上的人没几个看过去。他们很多老乘客,已经习惯了这个暴脾气罗素船长的直性子。
只有奥夫。他站在船尾的铁栏边,望着老友下到驾驶舱,目光有些涣散。
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呢?
奥夫也不知道。但他心里没有一丝责怪老友不愿帮忙,毕竟这是可能送命的事情,就算十几年交情,也没有命值钱。
对,命是最值钱的。
但无论怎样,自己算是得到了新生的确保。那批药似乎也没必要了。
奥夫转过身去,望向晦暗的海面,将香槟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