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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章！”周恼羞成怒般冷喝，“皇家谁不知道……”
“你亲祖母要害你，怪我？”窦章冷笑，“还是四公主至今没有身为皇家人的自觉？”
周面色如冰。
“四公主……”章夫人后悔死了，她怎么就将人喊来了？不知道他的性子吗？现在闹成这样子了，除了自己补救之外还能如何？“你和章儿……无缘……当初太皇太后也说过，章儿的性子太倨傲，不会是个温柔体贴的丈夫……你是德妃生的，性子自小便是乖巧……和章儿的性子……不合的……”到底当初太皇太后有没有说过这些话她也记不清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婚事并没有真正地定下来，哪怕是口头承诺也没有，否则也不会有后来崔莹那事了，“四公主，德妃娘娘一心想要报恩，过于执拗了。”
毁了自己，也毁了女儿。
周没理会她，甚至没看她一眼，似乎根本便没听到她说什么似得，“在你心里，我周便是一个自作多情的丑人？”
“不。”窦章说道，目光清正而又冷酷，“在今日之前，我从不知道四公主的任何事情。”
周踉跄了一下，“呵……”
章夫人拽了窦章一把，对着儿子吼道，“还不快送你表哥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