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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靠在城墙边上，正轻轻的喘着气，嘴角挂着浓浓的笑容。
只是，当初的少年模样已经不再，又恢复了之前的老人样貌。
“父亲，我们——真的赢了吗？”
两人半跪在陈笑面前，将他扶起身。
陈笑微笑点头：“世俗还在，道玄最强一击没有降临大地，我们赢了！”
“那为何，真气没了？”
陈羡再次问道。
陈笑看了天边一眼，随后摇了摇头：“也许——是这一战消耗太过巨大，将世俗真气吸收殆尽了吧！”
在叶舟还没赶到的时候，陈笑便给他找了个借口。
陈情闻言欣喜之余，又带着几分淡淡的悲伤看着陈笑：“若无真气，父亲您的身体——”陈笑摆了摆手：“老夫活了一百多岁，早已活够了，看到少天成家立业，看到世俗得以守住，就算现在去死，我也了无遗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