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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
他以为对方开了窍。
可现在……
“不然呢！”
龙鲤一叹，也不瞒他，悄声传音道：“你也知道，咱老鲤出身不好，虽然师父对咱们一视同仁，没有厚此薄彼，可咱们师兄弟那么多，他老人家哪管得过来？师兄我打点秋风，捞点外快，给师父分分忧，解解难，没什么毛病吧？”
仙鹤苦笑。
他不觉得有什么毛病。
他们的师父在大混沌界，也是一位极其有名的绝巅强者，理念更是独树一帜，号称有教无类，众生只要有一丝向道之心，不论出身，不论资质，皆可拜在他们下。
这么多年来。
水里游的，天上飞的，地上跑的……他几乎收了个遍，门下弟子过完，修为高的，如老鲤仙鹤，乃是赫赫有名的不朽境，修为低的，也才刚刚踏入修行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