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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公司倒闭，林萱素的父亲回家养老，没出几年便抑郁而终。
林萱素觉得自己的父亲不应该落得那个下场，他可是国内私人电影公司的先行者，可是创办了影视传媒公司的这些第一批人里，其实大多数和林萱素的父亲一样，折戟沉沙，无功而返。
一个市场的开辟，需要先行者的尸体作为祭奠的。
这是一个血淋淋的现实。
但是林萱素一直觉得如果当初父亲不固执于文艺片的话，他就不会那样，而是能够笑到最后。
她讨厌文艺片，不在于文艺片的晦涩难懂，也不在于文艺片的自我陶醉。
她讨厌的理由很简单，但是很刻骨铭心。
这些苏洛都知道，但是他也明白其实林萱素对文艺片的成见太大，大到把一些其实商业和文艺都不错的片子，一起划分开。
陈珂从办公桌那里给苏洛和林萱素各拉了把椅子，让他们坐下，然后自己默默地退到了一边的角落里。
“素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