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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奶奶，让您受累了。”
“你这孩子跟奶奶客气啥？”
顾慢带上两个孩子就往家走，刚好遇上了放学回来的毛妞和臭毛。臭毛今年刚上年级，毛妞是六年级，六年级算初，学校在镇子上，每天都是臭毛等着姐姐来接，两个人再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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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我和姐姐放学回来了。”齐姓和薛姓论的个乱七糟，姐弟俩就从娘这边论，喊李桂兰大姨，喊长河哥，顾慢就是嫂子了。
“好，回去抓紧写作业，不会的问姐姐，基础要打好，知道吗？”
“记住了，嫂子。”
姐弟俩都长个子了，都属于纤细型的，这几个月顾慢付出了金钱，也操了心，风凉话也听了不少。无非是她终将竹篮打水场空，人家和自己的亲人亲，能和她亲？怕是指望不上臭毛和毛妞的。
顾慢真是服了某些人，替她操这个闲心干嘛？她有儿有女，哪怕那两个也是不孝子，光置办的房子也够她和长河花阵子了，何况现在她还挣钱。
余秋水的女儿叫月，她怯生生地问：“阿姨，我妈回来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