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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默见情况不妙，颤抖着手想打电话给阳玥，幸好她提前套了防水的壳。还未接触到手机，又被甩了出去。她都不知道自己能被甩到这么高，现一直往下落。怎么办？这样掉进水里得疼死，她又不会飞。
“白玉，快出来。”这是她现在唯一的救星。
“真是的，为什么你要给地下办事。”
白玉从杜默手上脱离出来，变大。杜默落在他的身上，又立刻打电话给阳玥，没有接听，他那边也很棘手吧。打电话给宋明，也没通。真是关键时刻不靠谱，她发了微信语音给他。容瑞的电话也不通，这个人到底走到哪里去了？她继续把聚魂萧拿出来吹奏，没有一点效果。
“算了，我先把那四个人带到岸上去，你把我托住了。”
“杜默，我的妖力在人间维持这样已属不易，你要么速战速决，要么逃命去。我也帮不了你什么，最多帮你逃命。”
杜默在高处看到鬼和无名山等相应的一片区域好像被什么给包围住了，只是边上有一点黑色的淡淡的痕迹。这是触角，难怪没人发现他们的异样。可这不是从老太眼睛出来的，还有其他人？她想悄悄把那四人带走，逃命要紧。反正这鬼最后还是要消失的。正想恢复正常，又被一条半透明的触角给绑住了。是单独的一条，没有任何相连物体。
“这是什么？”
“这是虚无之眼，超控它的人稍微厉害一点，触角可以离开本体。我没想到一个小鬼，也会有虚无之眼。告诉我，是谁给你的。”蜗牛的声音很平静。
“你问我就答，可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