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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不要答应，如果敢答应，他就……
“想什么呢？”凤沉抬手，手指在溟渡额间轻轻弹了弹：“表情这么吓人？”
溟渡抬眼看他一眼，没说话。
“啧。”凤沉看着他冷的吓人的表情，微微皱眉：“把你表情收收，我又答应，你吓谁？”
听到这话，溟渡哑声问道：“你不会答应，对吗？”
“当然不会答应。”凤沉看着溟渡道：“我看见他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答应留在这里和他叙旧？”
溟渡闻言一笑，放心了。
“沉沉，你这么说我会伤心的。”夜照看着凤沉，轻叹一口气，看上去极其难过：“既然你不愿意留下，那我就只能动手了。”
不等凤沉说些什么，夜照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真的不想动手，也不想伤害你，但你太伤我心了，我要教训教训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