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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他的王权霸业,有他的社稷生民,他要撑天柱地,要兴邦立国,那些情啊,爱啊,那些儿女情长啊,算什么呢?
他身在这样的位置,就要做这样的事情,就得有杀伐果断的手腕和魄力,这怨不得他。
也许正是谢玄请她来的用意。
在军国大事之前,儿女心肠便显得尤其脆弱,渺小。
脆弱得不堪一击,如天地之蜉蝣。
渺小得几不可察,如沧海之一粟。
见她抬眸望着牌匾驻足不前,宫人的身姿愈发躬了下去,低声催促道,“大王等了许久了,夫人,快进殿吧。”
阿磐这便抱着怀里的孩子进了殿,这大殿可真高,真阔,便显得主座上的人离得愈发地高,也愈发地远了。
宫人没有跟着进来,她便自行往前走去,一双脚踩着那又厚又软绣饕餮的长毯,一步步地朝着晋君走。
主座上的晋君还是似从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