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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柔缓缓开口道：“我帮忙是因为我欠你的，同样，我不想再欠你更多，就如同当时你离开拒绝发生关系产生羁绊一样，我也是如此。”
“我有我自己的路要走。”
何柔说完。
白易不再坚持，虽然他有些怜悯何柔现在的改变，但他不喜欢干涉别人的选择。
两人没有谈论其他，制定了明天的计划。
让白易惊喜的是，何柔手中有不少张毅以及拥护他的子弟们的黑料，其中大多数黑料放在末世前都要吃枪子的。
何柔对此解释道：“我原本搜集了这些录音和视频是为了帮助周文斌，不过很快我发现，只要张毅活着，有的是办法处理，黑料只是见光死而已，毕竟忠诚张毅的人很多，即使有小部分人挣扎，也翻不起浪花。”
“恩，死人不会开口。”
白易结束了话题，月光下，目送何柔带着苏靖离开。
“走吧，我们也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