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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之所以还可以心平气和的跟钱三岳谈合作，也只是卖一个面子给胡海晖而已。
如果没有胡海晖这一层关系的话，他都懒得说这么多废话，更不会说得这么婉转，而是会一开始就直截了当的拒绝。但有胡海晖这层关系，也就让他说话稍微注意一点，免得让长辈为难。
不过，这也21是仅此而已，可不会因为胡海晖这层关系，他就会做出什么让步，顶多是态度稍微好一点而已。
更何况，胡海晖也没有这种要求，只是为了还一个人情，然后安排一个见面的机会而已。
至于能不能合作，胡海晖同样是无所谓，乃至于更不希望合作。
毕竟，如果苏泽真的和钱三岳合作，胡海晖这个中间人反而会欠下一个巨大的人情。
这么一来，他也就只会希望两人见面，但最终合作不成，才可以还上这个人情，又不会欠下这个人情。
现在这个局面，各方就都很满意，除了钱三岳没有达到目的。
“钱三岳应该是不会这么容易放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