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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烨没接，而是谨慎地问了一句，“你是谁？”
韩队长反问，“你觉着我是什么人？”
顾烨上下打量，因为遭受殴打的缘故，眼睛已经肿胀得像是核桃，只能从眼皮中间看人。
片刻后，顾烨说道：“他们说自己是警方的人，说这里是审讯室，我不信。”
“他们的手段不光彩，警方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但我觉着你像！”
韩队长将烟点燃，重新递了过去。
顾烨这才接了过来，深吸一口，舒服地倒吸一口气。
倒不是烟瘾犯了，而是想借由尼古丁来缓解一下身上的疼痛！
韩队长既没承认也没否认，“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那些打你的都是人渣，下九流的货色，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