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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皇帝陛下悄无声息地摸到榻前,看到榻上撑着上半身似笑非笑望着自己的萧月熹时,面上十分难得地呆了一呆。
萧月熹缓缓坐起i道:“翻窗?皇上您还能再出息点儿么?”
似乎是认命了,慕轻反倒变得坦然。他坐到床的另一边,与萧月熹相对而视,慢条斯理道:“不然呢?我以为你知道了我的心思以后会需要点时间冷静,大概是不愿见我了……原i不是么?”
萧月熹一阵无言。
她的确是冷静地想过这件事,可是思i想去,最后只是觉得好笑,她对慕轻从i都没有多余的想法,没有仗着年少相识而生出几分自满,也没觉得这点情分会让她跟别人有什么不同。从宫里回到将军府的这些年,两人更是没什么交集,等到萧月熹进入监国司,听命乾丰先帝行事时,再看慕轻,已经如同看一个陌生人了。
算i算去,也就是慕轻刚继位的那几个月里,两人的交集才算渐渐多了些,但都是公事,慕轻一道圣旨下i,萧月熹或全国各地的跑,或坐镇监国司,一直都形同陌路,说好听一点也就算个君子之交,慕轻,到底是如何对她动心思的?萧月熹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
一个问题左思右想都想不通,萧月熹就会习惯性地把它扔在一边不去管。有个问题她一直想问,可慕轻这阵子躲得太远,萧月熹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问,如今好容易逮住了人,自然不会放过。
萧月熹沉吟着开口道:“有几个问题我也是躺在床上挺尸的那几天突然想到的,你白天一直躲着不见我,我也倒不出时间i问,这会儿正好问问你。当初让我查你母亲的旧案,是不是拖住我的借口?”
“唔……是,也不是。”话音刚落,萧月熹就扔过i一记白眼,慕轻知道她懒得再听自己卖关子,清了清嗓子坦白道:“当年那桩事的真相我其实是知道的,只不过没有证据而已,让你去查,如果能查到点别的,攒足了一起把那人拉下马,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