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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轻宠人宠得太明目张胆了,木蓝和木蔻私底下难免要揣测一下两人之间的状况——大多数时间都是木蓝自己喋喋不休的各种分析,木蔻在一旁听,偶尔会指出一点关键性的线索,前后贯连,就会让整件事一目了然。当初最先看明白皇上是单相思的,也是木蔻。
此时的木蔻不太想搭理她,因此对她的疑问充耳不闻,将萧月熹先前随手翻出i的几本书分好类别重新放回去,木蓝却停不住地在她耳边念了又念。
终于,木蔻还是没忍住,轻轻叹了口气,像看白痴一样地看了木蓝一眼,淡淡道一句:“也未必就真是单相思。”
印证了自己的猜测,木蓝的眼睛都亮了,满脸写着莫名的兴奋和对小道消息的热情,鬼鬼祟祟地把木蔻拉到一边,生怕人听到似的小声问:“快说说,你有什么看法?”
这一连串的举动在木蔻看i完全就是多此一举——住在这寝殿的两位主子都不喜那么多人伺候,大多数时间都只是迁就着萧月熹留下木蓝木蔻,其他下人都离得八百丈远,谁会跑i听她这点不着调的闲言碎语?
见木蔻半晌不言语,木蓝急了,催促道:“你别光看我,快说啊!”
木蔻受不住她喋喋不休的追问,终于还是道:“你还记得夫人那对银铃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吗?我也是最近才想到的。”
两句话,却让知情人一瞬间联想到好多个层面,木蓝惊讶道:“你是说……对啊!之前怎么没想到呢?虽然夫人小时候在宫里住的那一年我们不在,但是她出宫的时候好像就已经挂着那铃铛了。小心珍藏了这么多年,所以你觉得……”
木蔻道:“也不一定,夫人在这方面一向迟钝,兴许真的想不到那么多,单纯只是喜欢那银铃而已。”
“……”木蓝抿着嘴,憋了好一会儿,才十分惋惜地碎碎念道:“岁寒公子这些年送夫人的东西可太多了,我们夫人别说用了,恐怕记都记不住吧——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