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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离灵活的手机一转，避开她的爪子，抬眸看着她，“没有，你再说一遍？”
程新月死死的瞪着她，总感觉这姜离这次回来变了很多，像是什么都不在意，显得她像跳梁小丑一般。
她手指紧握成拳，眼底闪过几丝阴狠，“你得意什么？知道三年前，爸爸为什么不信你吗？”
姜离眸光倏然冰冷，脸上散漫的神情也敛了下去。
“因为爸爸知道真相！他知道整件事情是我做的，但还是将你送出国！”程新月挑衅的声音，将那段最不愿提起的记忆拉回。
她知道这件事跟程鸿维有关，但没想到她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挑明。
程新月见她变了脸色，更加嚣张，“所以啊，爸爸只在乎我，为了我什么都做的出来！你还想留在程家，就别跟我作对！”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稀罕程家？”
“你不稀罕？你不稀罕就别回来啊！姜氏现在的一切，都是爸爸的！是程家的！等医院那老头子一咽气，一切都结束了，到时候你以为自己还能当姜家大小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