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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看向秦少天,“你怎么来了?”
“水市的事情,忙完了吗?”
秦少天好像没听到这些问题,他紧张万分的问道:“你是不是......”
叶雪打断了他要往下说的话。
“是。”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我伤害过很多人。”
她双手捏成拳头,并在一起缓缓递出。
这是等待手铐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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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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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伤害过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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