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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导，已经够得着公司高层了。
“这么看得起我？”郑飞跃诧异道。
“那你答不答应？”
“不答应。”郑飞跃摇头，“之前帮你，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利益。但是此后，便是你们王家的家事，我不掺和，也掺和不起。”
“你真不打算帮我？”王幼涵皱眉。
郑飞跃不为所动，道：“作为朋友，我很乐意在你伤心失落时，借你一个肩膀，就像上次那样。但作为下属，我只能说爱莫能助。”
王幼涵看着坚定的郑飞跃，突然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
“现在拒绝还为时过早，郑处长，你已经打上了我的标签，现在集团上下可都知道，你是站在我这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