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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就期待的血脉贲张,想狠狠在原地跳几下表达激动。
陈佳玉就很无奈,她知道三郎有时候有些孩子气,但这都趴她肚子上和儿子说了半个时辰话了,他就是嘴不干,好歹也放过她,让她转个身,起身喝点水润个口,顺便上个恭桶方便一下吧?
三郎折磨他就算了,还折磨他们未出世的儿子,这么长时间一直嘀嘀咕咕让儿子和他一条心,以后父子俩干一笔大的让他们二伯见识见识……陈佳玉的无奈在此时到达顶峰,有片刻功夫真想化身二伯将三郎踢出去。
这么糟心的兄弟,摊上了真是八辈子不幸。
就在徐翀的神神叨叨中,徐二郎和瑾娘的忙忙碌碌中,闵州码头终于遥遥在望。
从内陆经水运到达闵州,客船基本都是在西码头登陆。
而为节省时间,达到利益最大化,闵州的各大商人都有在西城置办宅子和铺子。久而久之,巨商富贾在这边云集,就有了东贫西富、北贵南贱的说法。
徐二郎诸人下船时,闵州码头这边已经有了诸多官员在等待。
有了早先徐二郎在刚一踏上通州码头,就下令江州水师将通州的五大世家缉拿一事,闵州府的这些官员此刻俱都提心吊胆。
能在官场混出头的,谁背地里还没点见不得人的小辫子。区别只在于,有没有人想将你的小辫子拿出来将大事办理。若是这位总督大人想彻查闵州官场,不用说,他们入狱也入定了。但是,万一呢?万一大人不想再大张旗鼓,给自己的凶名增加别的谈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