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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必须要小心，豹子太疯狂了，他连续两次在你这失利，也许会重蹈吴贡的覆辙。”
她轻轻地提醒他：“他的手下还有一些人，尤其是他母亲。”
“别担心，我有办法。”
杨波咯咯笑了起来：“对了，我认为柴柔之和豹子似乎是对立的，而柴家并不团结。”
“柴家可以在帝都中立足，最重要的讨价还价的筹码是他们出售新闻。”
柳如烟坐在杨波的另一侧，双腿错开形成了诱人的弧度：“柴家从事情报工作已经有好几代了，已有近一百年的历史……”
“他们有自己的特殊渠道和联系方式。”
柳如烟对杨波毫无保留：“只要你给出的价格足够，你就可以从他们那里购买新闻。”
“当然，柴家也有一个底线，那就是绝不会出售与国家安全有关的东西。”
“只是树欲止而风不止，柴家的特殊人脉一直被五家所垂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