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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呢？”林天南道。
“现在，当然是基层！”秦军道：“您是前辈，只要您一句话，我保证尽力而为！”
“他现在状态怎么样？”林天南道。
“挺好！”秦军道：“不过，似乎对您有怨气啊！”
“不奇怪啊！”林天南道：“是我夺了他董事长的位置，他这是跟我赌气呢！”
黑豹道：“这个气，赌的可够大的！”
“让他在国外冷静冷静也好，免得在家里乱发脾气！”林天南道：“我这老头别无他求，希望你能保他平安一世！”
“哦？”秦军道：“您不想让他回来了？”
林天南摇摇头：“我想不想，不重要了！他想回来，才重要！”
“嗯！”秦军点点头：“尊重他的意愿，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