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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点头。
精神极其疲惫的时候，泡澡太久很容易睡着，而我现在的状态，要是在浴缸里睡着，那多半又要再感冒一次了。
从床上下来，自衣柜里拿了一身睡衣进了浴室。
脱了衣服滑进热水中，温热的水流漫过肌肤，憋了一晚上的情绪猝不及防的宣泄出来，眼泪不自觉滴落下来的时候，我将自己彻底埋进水中，任凭温热的水流将眼泪冲走。
等到一口气憋到极限，我才从水里出来，拿了搓澡巾下狠手搓着我身上被男人碰触过的地方，直到将皮肤搓出大片红痕，有的地方甚至破皮渗出了血丝，才肯罢手。
等到彻底洗完，从水里出来，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候了。
脑袋泡的晕晕乎乎，甚至忘了自己拿了睡衣进来，随手扯了条浴巾裹着身子就出了浴室。
头发还在滴水，我一边漫不经心的拿毛巾擦着头上的水滴，一边喊了一声，“顾子言。”
整个公寓很静，静得我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的回声。
“顾子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