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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清宵温漠地看着他，阿慎就不敢再多问，颔首领命：“是。”
凌清宵离开了射击场，洛晗从墙壁上的镜子看到他离开的背影，不肯服输，抿了抿唇，继续摆好。
阿慎走过来看，低声纠正她动作上不规范的地方，洛晗立即改正过来，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是保持着一个标准的射击姿态，一动不动。
人就算是在身体放松的情况下，站立两个小时都会感觉费劲，更不要说洛晗是绷紧了全身筋骨，又是拉直腿又是抬起右臂，难受程度可见一斑，起初她还能感觉到酸疼，到后来麻木了，便只觉得四肢好像被人用绳子捆在木棍上，僵硬至极，稍微碰一下都会疼。
阿慎看着她渐渐难看的脸色，忍不住说：“小姐，您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要。”洛晗不想自己在凌清宵眼里是个什么都做不好的人，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撑着。
阿慎被她拒绝了一次，也就没再问了，他看着手边上的分针转了两圈，两个小时的时间总算到了，他喊了一句：“够了小姐。”几乎是同一刻，洛晗也到了极限，整个人往地上摔下去。
“小姐！”阿慎一惊，连忙蹲在她身边，“您没事吧？”
洛晗躺平在地上，脸色微微发青，额头上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自己呼吸的声音被扩大了好几倍，传进耳螺里，像极了有谁拿着鼓槌在她心上擂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