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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若是能过去，自然最好不过了，”小婵脸上露出喜色，“夫人您出手，什么都逃不掉您的掌心！”
“最近都在城内，许久都未出去走走了，”如月勾起一边嘴角，“你去安排把！”
“是，夫人放心！”小婵强压住笑意，恭敬地行了一礼，“奴婢保证为您安排妥当，绝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待小婵退下，小水现在一旁，看向如月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夫人…”
“怎么？”如月补了口脂，抿了抿嘴唇。
“小婵，小婵她…”小水似是不习惯背后议论他人是非，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不如我先替夫人去探一探月亮谷？”
“呵，小水，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如月转过来，看向跪在地上的小水，稍稍弯下腰，两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在她黝黑皮肤的映衬下，柔荑显得格外白皙。
“奴婢…奴婢不知…”小水似是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低下头，却被如月捏着脸，动弹不得。
如月没有说话，另外一只手轻轻扒开小水左侧脸颊的刘海，露出了被遮挡住的疤痕，似是烫伤，看起来极其可怖，她蓦地松开了手。
小水整理自己的头发，将伤疤盖住，看起来有些自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