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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后退，手中的医药箱磕在门上，发出道声响。
书房门被打开，古玉珏看着脸色惨白的苏婉芸，匆忙挂断手中的电话：“都娜……”
这一刻，苏婉芸脑袋里好像闪过很多，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许久，才呢喃着问：“哥，你当初追嫂子的时候，也很难吗？”
提到妻子，古玉珏声音里夹杂着几分暖意：“还好。那时候主要是双方父母的压力，我和你嫂子是两情相悦，知道她也喜欢我，就不觉得难。”
“……嗯。”苏婉芸麻木的点着头。
双向奔赴，总好过一厢情愿。
她沉默了很久，扯出一抹笑，却比哭还难看：“我都听到了。”
“这些年你夹在我和江文宣之间，也很为难吧。”
古玉珏不知道能说什么，最后只是安抚：“习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