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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走，奕瞳就沉眼看着我：“你跟他共情的时候，看到了他脑海深处的记忆？”
我皱了皱眉，奕瞳这读心术太厉害了，我都尽量不去想了，他却读到了柳莫如的。
奕瞳苦笑一声：“你不懂蛇语，所以你不知道，当初青言找柳莫如去直销公司的时候，他写了什么。”
那是青言用沉灵的五雷正符纸立下契约，必须要实现，要不然就会五雷轰顶。
那时柳莫如写出来，所有懂蛇语的都诧异的看着他。
他反正见我不懂，也无所谓。
这会奕瞳提起，我想到柳莫如脑海深处，那一幕就感觉有点揪心，并不是所有的守护，对方都知道的。
奕瞳自然也知道我的想法，朝我轻笑道：“你不想知道就不知道吧，欠他的这份情，我来还。”
他拉着我的手，没有动用术法，也是慢慢的朝外走：“其他的我都能让给他，你是不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