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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闻声疑惑道：“那这第二个光点究竟代表甚么，它闪灼了一次。”
韩岩：“这件事我和范自胱是这么猜测的。光点仍旧代表黑塔层数，第二个光点只亮到一半就熄灭了，光辉比第一个光点暗。这大概就意味着……有人已经是闯过黑塔二层，只是他失利了，因此属于他的光点没亮起来。好比说，”顿了顿，韩岩看向程之均：“我记得十一月尾，程少校就已经是被拉进过黑塔二层，但是失利了。”
程之均微微勾唇。
那是三个月前的事。其时韩岩溘然听到程之均的声音，他开启火鸡蛋帮着程之均通关黑塔二层。很惋惜，程之均没能通关。他用寻短见的方法读取存档，接着找办法离开了二层。
以当前三人获得的信息来看，光点代表黑塔层数、光点闪灼的次数代表通关人数，全部非常合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