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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要不要我给你安排一下？”程牧以为她有很重要的事。
言沫莞摊摊手：“不用了，明日汐舞小姐探亲回来。我约了她陪我跳几曲。”程牧应了一声，不再说话。倒是程玉很活跃：“言姐姐，你的日子过得真让人羡慕，又是会墨客，又是约名伶的。”
言沫莞有些困，再次闭上眼睛
报纸上好久没有他的消息。慢慢地她也不再翻阅报纸了。
“沫莞。”汐舞的声音很妩媚，她脱下高跟鞋，斜趟在沙发上。“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坐在对面言沫莞摇头：“反正不会是觉得我舞跳得好吧。”汐舞一下就笑了：“你看看，你的角度和别人就是不一样。”言沫莞抿了一口红酒。
汐舞突然认真起来：“少喝点，一会儿别回去了，我们去隔壁吃西餐，晚上有大人物来。”
言沫莞笑了笑：“你知道我不关心什么谁是谁的。”
汐舞知道她会这么说：“这次不一样的，他在城就跟皇帝一样，市长都不敢在他面前喘大气的。”
言沫莞知道她在说谁，放下酒杯：“那我还是回去吧。”尽管总是从报纸上了解他的消息，但她还不想见他。万一看到他身边站着如花美眷呢，到时她该以怎样的心情面对。
汐舞却不让：“沫莞，不是你关不关心的问题，我是需要你的帮助。你点子多，这次巴结督军志我志在必得。以后他的舞会……。”原来她是想承下督军府的舞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