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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沫莞看得有些脊柱发凉。那时自己也被用过刑，但没有这么厉害，也许是因为靳亦晟的仁慈吧。
三个人愣是没吭声，只有一个用日语骂了一句。刑狱长冷笑：“好了，给他们洒洒水。”
一个士兵提来了红红的辣椒水。红红的液体夹杂着辣椒粉末淋下后，便是三个人的惨叫。
言沫莞已经吓全身发抖，完全控制不住。何华静静的看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似在看一场表演。如果靳亦晟在，是不是现在何华坐的那个位置就是他。言沫莞开始怀疑过去那个认识的人。
但这些都还不算最残酷的。刑狱长看了看何副官的脸色，他似乎对这样的进度不满意。何华是靳亦晟身边的红人，他不满意就是督军不满意。
“不要浪费时间了，直接招呼他们终身难忘的。”刑狱长发话，行刑士兵立刻行动。
言沫莞快被眼前的画面折腾得崩溃，当看到活生生的人肉被一块块割下的时候，她想吐，但没有吃东西，什么也吐不出来。她缩在角落里，双手抱头，把头埋进双膝间，不敢再看下去。
“凌迟都受不了，明天更厉害的怎么办？得，废了一个。”刑狱长洪亮的声音响起，像极了菜市场上宰杀鸡鸭的屠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