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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觉得那些菩提蛮不对劲儿，按理说它们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的，刚才我只是稍微靠近了一点，它们就对我龇牙咧嘴，还有几只直接就撞了过来，好像要跟我拼命似的……”
听到这，褚依菡紧张起来：“那你没受伤吧？”
吴北良摇摇头：“我游得快，它们也没追出多远来，就又回去了。”
“这确实很离奇，菩提蛮即便是群居也是有家庭意识的，通常不会十几只待在一起。
难道是最近湖里的实习弟子多了，它们就成了惊弓之鸟，也开始抱团了？”王福生猜测道。
吴北良直接否认：“不会，银蛇鱼是菩提蛮的天敌，现在实习弟子卷的厉害，他们都在拼命抓银蛇鱼，对菩提蛮来说这是好事，按照鱼类的思维，天敌减少，它们会…提前产卵。”
“产卵？”褚依菡小脸上写满不理解。
王福生从储物袋里拿出书来翻阅：“菩提蛮一般都是在冬季，银蛇鱼冬眠的时候产卵，然后到春季银蛇鱼苏醒之前，卵便孵化了。如果天敌提前没了威胁，也不排除它们会提前产卵的可能性。”
顿了顿，王福生又提出疑问：“可是这也说不通啊，菩提蛮产卵不应该找个隐蔽的地方吗？这全都聚在一个地方，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吴北良脑海中灵光一闪，他以为那些灵力是鱼卵释放出来的，现在想来应该是……
